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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迷all雅无法自拔,更新随缘。

舞架家的顾问【中】

全员,有笃虹,舞架家设定,特别特别迷的设定。

Toma只是出场!声明故事不牵扯到本人!不存在恶意选角!我超喜欢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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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后来生田斗真向几人好好的表示了感谢,尽管被说着别在意晚上还是叫了一份有些奢侈的寿司外卖,一郎也特意下厨做了几道佐食小菜。趁着氛围不错,生田问出了纠结一天的疑惑。

  昨天晚上是谁背我回来的吗?

  三郎正在给鱼挑刺,头也没抬就举起了左手。

  真是辛苦你了,昨天有什么特殊的事吗?好像听你们说到什么动手,机会……

   生田假装苦恼的锤锤头,实则隐晦的观察起其他几人的举动,试图找到一处异常,但让他失望了

   是游戏啦,最近很火的那个手游,可以组队后和全世界的人比赛哦。三郎轻快的说,大概是提到游戏连四郎都跟着点点头。

   那时候我们闲着无聊上去看看,正好有其他人邀战,就干脆玩起来了,可能你听到的就是那个吧。二郎把一块刺身夹给五郎,为此还特地让一郎猫了下腰。

   我记得那游戏一直是要五个人组队?生田看似不经意的提问

   早就改啦,现在几个人组队都可以,况且三郎还背着老师呢,五人的话我们可找不到。一郎分三口吃掉了手中的玉子烧,满足的眯起眼。

   三郎把干净的鱼肉推给四郎,自己又夹了一条,有些不解的问道:怎么了老师?

   不,没什么,应该是我记错了。

   生田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试探,大概是昨晚那些有点危险的话和下午四郎太过反常的神情吧,他安慰自己别瞎想,几个孩子而已。

   吃完饭送拎着两袋垃圾的生田离开后,舞架家陷入了沉寂。沙发上的少年没了几分钟前愉悦的微笑,低气压充斥着整个空间。

  还是要小心点啊。五郎说,刚有了些棱角的脸写满了严肃。

  想不到他警惕性还蛮高的。三郎附和

   总之昨天是我们大意了,他还在的时候就不要再讨论这些了。二郎靠在五郎肩上,有些疲惫的叹了口气,五郎帮他揉了揉太阳穴。

   他今天,注意到那个房间了。躺在三郎腿上看天花板的四郎突然说道,眼里好像有一池深水看不出情绪。

   房间里静下来,所有人都在思考四郎的话。

  没事的。还是一郎打破了沉默,温和的脸庞此时带上一丝狠厉

   用不了多久,他也在那里了。

 

11.

   像是黑夜中点燃的线香花火,插曲在他们的生活中转瞬即逝。生田每天还忙于辅导五人不同的作品,鼓励他们将更多元素融汇到自己的作品中。

   二郎每天带回来的照片不再有那么多街景,在已经有足够上交的精彩照片后他开始拍摄一些不被大家注意的东西。抻懒腰的流浪猫,咖啡店门口换了新粉笔字的黑板,帮忙扫地的年轻人。再然后,他甚至懒得出门,天天抱着相机拍工作中的其他几人。

   生田看着电脑上出现的照片觉得脑袋都痛了,他问二郎能不能克制一点,一百张照片拍了九十张五郎。

   二郎言辞正义的拒绝了,说五郎是他可以找到最好的模特,五郎的照片可以赢得WPP

   生田说那你可得努努力,WPP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去参赛的。二郎信心满满的点头,说不用那么麻烦,我们五郎的颜值就是最好的杀手锏。

  生田冷笑,见过会说的没见过你这么会夸的。二郎谦虚的摆摆手,说不及四郎万分之一。

  一郎满手泥还没洗也凑过来看热闹,听生田抱怨笑得前仰后合,被远处五郎一瞪又忍回去,小声和两人说这是害羞了。

 

  休息时三郎和四郎总是凑在一块打游戏,也说不清是谁黏着谁。要么两人一起笑翻在沙发上,又或者四郎笑着去拍三郎的头,被抓过来亲一下掌心。三郎总喜欢环抱着四郎,刚开始可能碍于面子有生田在的时候四郎比较抗拒这个行为,但到最后已经选择性无视了他。

  生田也见怪不怪了,舞架家情况特殊,这到底是兄弟情还是别的什么情他也懒得管了,但有时候也会看不下去出来说两句话。

   你们几个能不能收敛点,有考虑过老师我和一郎的感受吗!晚饭时生田看着餐桌两侧的四人忍无可忍,四郎五郎摊手表示自己什么都没做,另外两个夹菜的表示自己没做错。

   夹菜可以,但可以放到人家碗里而不是放到人家嘴里吗!

  两人听了不改,甚至扔给他一个挑衅的眼神。生田对面的一郎笑了表示自己对此完全不在意,他们喜欢就行了,还不忘捅刀。

  老师你有女朋友吗?

  没有,闭嘴吧你们。生田含泪吞下一口白米饭,觉得自己虽为老师但毫无地位。

 

12.

   所有人的作品集都准备好时离约定好的一年还差三周,生田干脆让他们去尝试其他人的专业,美其名曰开拓视野。

   二郎和三郎每天和泥玩的不亦乐乎,一郎握着刻刀一坐就是一整天,只有四郎和五郎还继续研究自己的专业。

   四郎说做梦梦到了一个新想法要画下来,把自己的桌子看的严严实实谁都不许看。五郎说想试着用骨头为主题做手环,为此舞架家吃了一周的鸡肉,连个骨头汤都没敢喝。

   生田有时候会觉得家里的气氛变了,先是学生们会偶尔冒出奇怪的话,或者突然明朗不少的笑容。

  就快到了。

  是时候了。

  最后几天这两句话在舞架家出现的频率高到一个程度,生田觉着奇怪,但仿佛也能理解,毕竟努力了一年,马上就要获得学校发来的反馈很难保持冷静。

   到底还都是些孩子啊。他这么想着,也就任他们胡闹了。

  合约结束的前一天晚上,四郎神神秘秘的躲开所有人把他拉到一边,塞给他一叠画纸。

  这是什么?

  新想法,你看看怎么样,用老师作为原型的。四郎努努嘴,有点不自然。

  生田清楚他的性格,意外的有些不坦率。但他没点破,只是翻看着手中的画稿。前几页都是些风景,大概是在铺垫故事背景吧。画中的男人在和路上行人打招呼,对话框是空白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不过看起来是个性格不错的角色。这是生田教过四郎的,每个角色必须有一到两个鲜明的性格,而不单单只是帅气的外表。

  又是几页风景后,男人来到了他的工作地点,把车停在花坛边。

  敬老院?生田看着被墨水加粗的几个字有点想笑

  啊有什么关系啊!只不过是一个场景而已!四郎扯着嗓子说,耳根明显发红。远处一郎好像喊了些什么,他应了一声出门,还不忘催促生田继续看下去。

  下一页用了两个分镜表现男人正在做的一些书面文件,又用了不少格子表现他与老人之间的相处。有个和蔼的爷爷坐在轮椅上递给他一杯水,男人说了句谢谢,喝了一口,倒在地上。

  这是最后一页。

  生田没太看懂,他又看了一遍全面的画稿试图弄明白作者想表达的意思,但无果,只能等作者本人回来解释了。没让他等太久,四郎黑着脸回来了,生田闻到他身上有点血腥味。

  三郎在杀鸡,一郎喊我去围观,恶心死了,一会我才不要吃那道菜。画看完了吗,怎么样?

  生田觉得好笑,高中的孩子怎么会杀鸡,估计是切肉的场景让他看见了觉得难受吧。

  他说:前面不错,后面的分镜稍微有点啰嗦,可以删掉一格。

  四郎点点头,认真的做了笔记。当他准备把画稿收起来时生田叫住了他:不过我没太看懂这故事到底想表达什么?

  杀人案,后面就是警察发现然后推理找凶手啦。剩下的可不能给你看,我可是指望用这些画挣大钱的。四郎背对着他,把画稿谨慎的放进文件夹。

  晚饭吃得比平时更吵闹,桌上多了好几道菜,还有不少果汁。说是为了生田的工作圆满结束干杯,实际上更是为自己一年的努力庆祝。

  那道炸鸡块四郎果然没吃,哪怕三郎喂到嘴边都不为所动,倒便宜了二郎抢到机会,连着往五郎碗里夹了好几块。

  热闹过后舞架家送生田出门,一郎已经困得直打哈欠,靠着三郎肩膀说不出话。生田笑着赶他们回去睡觉,临出门前突然想起了被自己搁置脑后的问题。

  四郎啊,你的那个故事最后有什么寓意吗?

  寓意?四郎歪着脑袋想了一下

  大概就是,别随便喝别人递过来的水吧。

  这是什么破结论,生田笑着揉了揉他头发,后者不以为然的耸肩,一脸这是你逼出来的结果。

 

13.

  下午,生田斗真找出自己最正式的一套服装,今天是他私教工作的最后一天,他觉得自己有必要严肃一点。

  一个穿着正装猛踩自行车的男人多少还是有些奇怪的,路上有不少行人对他报以奇怪的眼神,在他暂时停在一旁系鞋带时,一对中年夫妇走过来。

  实在抱歉,我们是其他城市过来见亲戚的。请问竹下街要怎么走您知道吗?

  啊,您从前面那里右转,走上一段时间会看到一个雕塑群,朝着最大的雕塑那边走就是了。

  生田热情的告诉他们路线后再度出发,天气不错,通过大桥时难得能看见远处的水平线。但渐渐的他觉得有些古怪,可又一时说不上来。

  舞架别墅和生田家的距离大概要骑车四十分钟,加上路上耽误了一会,本来会提前些到的生田这次却踩着点到。把车锁到别墅前的小树上,虽然知道高档小区没人会在意自己的自行车,但只有锁上才能让自己安心一些。

  来开门的是板着脸的五郎,这一年里生田没少看这副表情,只当是又是他哪个哥哥胡闹惹他生气了吧。

  嘛,一会得好好劝劝。

  五郎的手机响了,他一边手指飞速打字一边示意生田先自己进去。也是习惯了,生田从玄关处脱了鞋,轻车熟路挂好自己的外套。

   我进来了哦————

 沙发上四人并肩坐成一排,看起来有些拥挤,每个人都板着脸个顶个的严肃,让生田有点不自在。

  还没等他开口二郎就拿着桌上一个瓶形物件站起来,一步步朝他逼近,生田感到一阵压迫感,竟不自觉地后退两步。

 他的后背已经贴上墙了,透过衬衫依旧冰冷的让他打个寒颤。二郎在他一步远前站定,手中物件举平,正对在他脸上。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就在生田紧张的胡思乱想时对面二郎突然一阵爆笑蹲在地上,后面三个人的脸也绷不住了,一边笑一边把沙发上的靠垫砸向二人。后进来的五郎和生田一样茫然的站在一块,看着四个仿佛犯了病的精神病人。

  抱歉抱歉,实在是没忍住。二郎一边擦眼泪一边起身把瓶子塞到生田怀里,四郎还在身后喊我都说了这家伙不行的。生田拆开包装,里面是一瓶有些年份的红酒。

  你们真是……够了。五郎知道这又是他们的破计划,一连嫌弃的看着笑成一团毫无形象的二郎三郎。一郎笑够了去橱柜里拿了六个杯子,生田这才发现餐桌上还有不少其它饮品。五郎给自己倒了杯橙汁,那边闹成一团的三人显然什么都听不进去了,一郎一看又开始笑,倒柠檬水的手抖了好几下。

 五郎实在看不过去接手了柠檬水,刚一脱手一郎就趴在桌上笑个不停。几杯柠檬水放在一边,男孩一脸嫌弃的拿来冰块盒加了两块进其中一个杯子,歉意的递给生田:抱歉啊老师,他们来闹你应该没有恶意。

 没事没事。生田道谢接过柠檬水,笑看着五郎一边加冰一边试图让几个哥哥冷静一点。好像第一次来舞架家,就有过这样的笑声吧,这样看起来一点都没变呢。

  冰块融化后有水珠开始凝结在杯壁上,柠檬的味道飘散出来。也觉得口渴,生田一气喝下了半杯柠檬水,那边的几个人好像突然笑够了,起身朝这边走来。之前那种古怪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让他觉得不安,他想把杯子放下,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向下滑落,但并没有摔倒在地,一郎已经稳稳地架住了他。

  玻璃杯不知道被谁从手中拿走,生田的意识正在涣散,身体已经使不上力气了。他努力睁眼想多看清一些,但比不过铺天盖地涌上来的困倦,最后记得的,是三郎没有一丝笑意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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